“哈哈哈,我不行了,要笑死了,真的画得太深奥了,我想过无数种可能,我想过那是爸爸妈妈看宝宝游泳,我想过宝宝落水,我想过爸爸妈妈在冰冷的冬天训练宝宝,我就是没想过你说的这种,哈哈哈……”小棠哈哈大笑。
傅廷修看着小棠心情好,他也笑。
紧接着,他便看到小棠突然蹙眉,低呼了一声,随即用力地呼吸。
“怎么了?”傅廷修吓得神情紧张,手里的漫画随即扔到了地上,他赶紧握住小棠的手,一脸紧张地看她,“小棠,你怎么样?你觉得哪里不舒服?”
他立即轻轻揭开一点被子,查看小棠肩上的纱布,又查看她大腿上面的纱布。
这两处是伤得最厉害的地方,可千万不要因为笑得太厉害而拉扯到了伤口。
傅廷修突然懊恼,他就不该逗她大笑的,她受着伤,胸腔的位置又被吊灯扎伤,取吊灯片的时候还做了手术,脏器现在都很脆弱,情绪是不能大波动的,高兴大笑也不行。
“医生,我去叫医生!”傅廷修立即要往外跑,想到可以按铃,他又立即跑回到床前来立即按铃。
他用力地按着,动作连贯而急促。
按完铃,他握住小棠的手,神情紧张“小棠,你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