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七双手一摊,邪魅一笑“当然!”
慕清歌便对傅廷修道“谦谦,枪法不准不要紧,有五次机会,打不中苹果就朝我身上打,身上目标大。”
傅廷修的眼睛倏的就红了,眼泪也随之滚落下来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他的母亲,永远是这样,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。
慕清歌望着傅廷修,看到他落泪,她一颗心痛得呼吸都变得困难,她咬牙说“谦谦,离开以后,回华夏去,再也不要来这个地方。回去和小棠好好生活,过自己最想要的日子。忘记这里的一切,就当从来没有来过,这里只是一场噩梦。梦醒了,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。”
傅廷修望着自己的母亲,一声不吭,只有眼泪一颗一颗的滚下来。
“一分钟到了,考虑好了吗?”简七邪魅的笑着问。
“考虑好了。”傅廷修冷声道。
他的眼睛还是红的,只一瞬的功夫,他便考虑好了。
母亲是绝对不会朝他开枪的,所以,他来当耙子没有任何意义。
母亲来当耙子,他当然也绝对不会向母亲开枪,但是,他拿到枪以后还可以奋力一搏。万一挟制住了姓简的,他们所有人都有机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