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
疼痛级别继续增加,邵夜勋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变成大颗大颗的汗,一颗颗往下淌。
胜男立即拿着帕子给他擦汗。
“没事。啊……”邵夜勋痛得嗷嗷叫。
这种痛苦,已经难以用言语来形容,他痛得视线都有些模糊,看胜男的脸都不太清晰,眼前似乎出现了重影,好像有几个胜男在他面前晃动着。
他的声音也变得很弱“我能……行……”
医生说“还有最后一级,加吗?”
“加……”邵夜勋的声音有些飘忽。
“啊——”疼痛升级,邵夜勋发出惨叫。
他才知道,原来女人生孩子那种痛苦的叫声,已经被她们刻意压着了,要不然,他身为男人都受不了的痛,她们女人又怎么可能才叫那么点声音?
后来,邵夜勋是被人抬到病房的,因为他直接痛晕过去了。
胜男心疼不已。
邵夜勋醒过来的时候,胜男守在他的床前。
“傻丫头。”邵夜勋伸手撩开胜男额前的一缕头发。
怀胎九月,胜男的头发长长了一些,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,看上去精神奕奕,额前的留海总是掉下来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