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瑶斥了她一句贫嘴,这次回来几天?
五天。
我就知道,在家是待不了几天的。
木崊拽拽文瑶的胳膊撒娇,这五天还是请假的呢。
直到晚上文瑶坐了几道拿手菜,木崊才觉得这是真的回家了。
对了,过两天家里要来客人。饭后,文瑶突然开口。
木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,谁?
不是她多嘴,而是好奇,木父走了这么几年了,家里早就没什么来腕的亲戚了。
北京的那个老首长,他打电话说派人看看我们母子。
木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下巴枕在抱枕上,就是以前我爸在医院救过的那个首长?
说起这段来就遥远多了,木崊也不太清楚,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她爸年轻时候是待在北京医院的,和她妈妈结婚后,有了她,才回的虞州。
对,是那个。
不是早就没联系了,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看我们?
文瑶摇了摇头,你在外上学不知道,这几年,逢年过节,从北京那边都寄来的有年货。
木崊点点头,起身从后面抱住文瑶的肩,撒娇似地下巴蹭蹭她的脸,看来这首长还挺有良心的,还懂得知恩图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