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崊摇摇头,想把脑子里的画面都甩出去。
所以她是一个连面试资格都没有的喜剧人。
可能,这辈子只能够在开天混吃等死了。
她的自嘲和苦笑,让陈白岐心里跟着难受。
他猛然站起身,将蛋糕放在茶几上,而后在木崊身前蹲了下来,视线和木崊对上。
黑暗里,两个人离得这么近,目光一触,心里俱是一颤。
陈白岐呼吸声不由自主地加重,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在木崊的鼻间。
她心开始乱了,被这人这样注视。
小时候,我作业完成得不好,被我爸凶的时候,我妈就会用她的方式安慰我,我就不难过了。
陈白岐嗓音很低,磨砂质感,听的人心里酥酥的。再加上他又讲得极慢,就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。
你要不要试试?他停顿了下,中间有些迟疑。
木崊望着他的眼睛,可能是深邃的眼窝迷惑了她,以至于她鬼迷心窍地点了点头。
陈白岐咬了下唇,动作很小,木崊也没看到。
你把眼睛闭起来。黑暗里,他的声音透着暧昧的遐思。
木崊静静地看了他几秒,轻轻合上了眼睛。
陈白岐就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