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。
叶知秋沉沉看了一眼木崊,替她说出她最不愿意说出的话。
稿子我们可以改的。
他说完,木崊几不可见地眨了下眼睛,像是自己在艰难地消化这一事实。
中间那位评委点了点头,可最旁边的那位也有话要说。
木小姐,我觉得对口相声这种形式,不够热闹。
木崊此时心里已经没有太多的情绪了,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任人审判。
我不是说不够好,评委台上的那位翻了翻节目单,只是我们台里已经邀请了两位相声界的大师,所以相声形式的表演暂时不需要。
木崊低着头,既然他们话都说的这么明显了,她再说别的也没有太大的意义。
她的脸有些发烫,不是羞的,而是怒到窘迫。
她有些后悔自己来了,站在这里任人评头论足,然后被一些莫名其妙地原因给pass掉。
下面几个评委在那自顾自商量着什么,最后才挥了挥手。
木小姐,最后初试的结果,我们会再打电话通知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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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试结束后,木崊脸上一直没有别的表情,也不说话。
叶知秋跟在她后面,你没事吧?最后结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