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不过。
木崊唇角勾了勾,低声嘟囔,你好幼稚。
陈白岐毫不在意自家媳妇儿地嘲讽,他舔了舔唇,我要让他们都知道,我是你的,你是我的。
木崊低着头笑,这傻子。
媳妇儿。陈白岐声音里透着委屈。
嗯?
我难受。
木崊抬头不解地望着他。
陈白岐下身挺动了一下,翻身将木崊压在下面,抵着她的私处,他扁扁嘴,撒娇,我硬得难受,你帮帮我。
他泫然欲泣的嗓音让木崊迷失自我。
对于男人的花言巧语,最要不得的就是心软。
木崊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,陈白岐突然就不动了。
这不上不下地感觉让她差点哭出来。
宝宝,你说我棒不棒?
不像他骚话连篇,木崊在这方面相对内敛,她涨红着脸,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见她不说话,陈白岐强忍着想要不断冲刺的欲.望,重重往里顶了一下,木崊直接哑着嗓子去叫陈白岐的名字。
陈白岐凑过去吻她眼角的泪,夸她叫得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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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。
准确地说是陈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