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他手不由得攥成了拳头。
不要再执迷了,你已经赚了那么多钱,现在什么都不缺,好好过日子不成吗?
余声眼皮子掀了一下,轮到你多嘴吗?当初你要求跟过来的时候,不是说了会安分守己?
你这样走下去,迟早会毁了你自己的。樊勇声音沉沉,说这话时又透着无力。
不该操的心不要瞎操。余声抬眸看他,眼睛里像藏了钩子,冷冷的,你只要藏好你手上的东西,藏得越深越好。
毕竟东西丢的话,我看你命也别想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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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崊提着蜂蜜柚子茶回房间,她摸了摸杯壁,温度刚刚好。
推开卧室的门,发现陈白岐已经将被子踢到一边了。
可能酒劲正在上来,需要发汗,他额头上覆着一层薄薄的汗,唇干得不行。
木崊将他的头扶起来放到她腿上,捏着他的鼻子憋醒他。
陈白岐迷迷瞪瞪地睁开眼,木崊将吸管递到他唇边,看到他本能地在吮吸,喉结还跟着一下一下地滚动。
这一看就着了迷。
想到余声刚才的那些厥词,木崊就心里恨得牙痒痒。
她戳了下陈白岐的额头,不满地嘟囔,让你招蜂引蝶,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