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狠狠吸了一口气,鼻间都是她的气息,这令他满足地喟叹出声。
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可爱啊。
他嗓音很低,撒娇过后,可能是心情得到不少梳理,再开口时沉稳很多。
可我是男人,不能让我的女人受累。
木崊嗤了一声,虽然心跳因为他的话快了一拍,可还是故意揶揄他。
我不是女人,我是小仙女。
陈白岐哼了一声,我才是小公举。
木崊:
这人正经不过一秒,好好好,都依你。
收拾好东西之后,陈白岐洗澡、换衣服。
他站在镜子前皱着眉套好西装,指节分明的手将领带系好,抚平褶皱,表情凝重地走到房门口。
临开门的最后一秒,他却突然转身,嘟着嘴,满脸不舍地对木崊开口,媳妇儿,能不能最后再来个亲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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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有再多的不舍,分别也终要来临。
好在只剩一周,晚会结束,她就可以回北京。
她这边后几天的排练很顺利。
陈白岐走那天,木崊好像就没有再在排练厅见过余声。
导演也几乎像是遗忘了她这个人一样,没有过多的责难,也没有过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