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兽。
他真是说也没地儿说,做人好难。
我太厉害了,你身子又太弱,所以咱们就来了医院。
木崊听见陈白岐这样解释,知道他是在逗她,想笑却也没力气。
昨晚的事情她不大好意思去想。
其实过了那个点,如果现在再让她那么主动,即使没生病,也是不可能的了。
见到陈白岐的那瞬间,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就是想要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,好像只有这样,才不会显得那么无助和难过。
陈白岐看她唇也干,就润湿棉签,帮她蘸蘸嘴唇,你呀,烧到现在都没有退下去。
木崊伸手捏了下他的胳膊,摇了摇头,示意让他别着急。
陈白岐把棉签放下,弯腰和木崊头抵头,来回亲昵地蹭了两下。
你要我怎么放心啊?好好的媳妇儿昏睡着就是不醒。
越说,陈白岐嗓子越哑,木崊看到他眼圈有些泛红,媳妇儿,你快点好起来,把烧退了,别吓我,行不行?
木崊咬咬唇,咧嘴轻笑一下,无声启唇。
陈白岐却是看懂了,他嘟囔,我就是怂,你要是好起来,退了烧,天天骂我怂我都高兴。
两人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