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侧身往她耳蜗里轻吹一下,一开口就让人跪。
手覆在那团柔软上,深邃的眼睛里倒映着她小小的身影,目光侵略性地从上到下,声音低哑,这里都是我带大的,你说我是谁?
他故意提着点气,和电视上的播音腔有点相似,可又比那低沉得多。
磨砂质感的嗓音,让木崊身上穿过了一股电流,酥酥麻麻的。
木崊抬头,望进这人的眼睛里。
目光深邃,唇角一抹坏笑,哪有半点白天身为新闻主持人的禁欲气质。
陈白岐逼近她,直接亲上去,手也不老实的动作着。
没个三两下,木崊的身体就软了。
她上衣被他撩起,背贴在墙上,还带着凉意。
身下是他不停地撞击,她只能细碎地嘤.咛出声。
电视一直没有关,右耳是他逐渐粗重的喘息声,左耳是电视里陈白岐冷清的主持声。
一个热情得低沉,一个禁欲到无情。
可这两个人都是他。
他正在和她融为一体,理智为她全面崩溃。
这个念头一出来,木崊自己都感觉自己兴奋了。
她双手抱住陈白岐的脖子,双腿盘在他的腰上,整个人被他抱起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