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欣的眼睛眉梢里全是温情,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长羽,整个身子都黏在了长羽的身上,似乎离不开他一般。
然而,又仿佛因着四周围观群众好奇的打量目光而害羞一样,把脸埋在长羽的怀中,不敢抬头。
众人原本想八卦一番,奈何不知为何,总觉得周遭空气温度似乎降了许多,穿着衣服仍然冷的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有人打着打着寒颤说道:“奇怪了,这怎么回事?今日外头艳阳高照,按理说应当不至于如此寒冷才对,但是我怎么莫名其妙觉得阴森森的呢?”
慕容欣整个眉眼心神全都放在长羽身上,压根儿也没有给慕容长松一个目光,甚至连余光也吝啬于给。
慕容欣心里想象一下慕容长松生气的模样,此时他一定是一动不动地站着,眸光沉沉的看着她。
然而,他脸上一定面无表情,因为,即便他再愤怒,再生气,也只会在眼睛中表现出来,绝不会在面上显现。
想到这里,她心中窃喜,把脸埋的更深了。
长羽直接携着慕容欣在高堂之上坐下,慕容长松高堂只有一个祈阮玉。
杨谨言,却父母双亲俱在,然而他们上头还有一个位置是专门留给长羽的。即便见长羽带着慕容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