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序颠对于大哥的拔苗助长并不认可,问旁边站着的保姆:“什么老师?”
“可不是嘛,你平时也不见半个人影,能知道你侄子的事吗?”大哥站在门口,看着弟弟早出晚归,更是半年不见回家,就堵着一口气。
“为什么请老师?”傅序颠抱着侄子走近偏厅。
“就前两天,你嫂子见秋序画了两只老虎,栩栩如生,非说他有天赋,直逼着我去请一个住家老师,说什么耳濡目染从小培养,以后肯定能成大师。”
傅序颠循着大哥的指向,客厅中间赫然挂着一幅放大了的儿童手工绘画,难看得出奇,看得人眼皮直跳,看破天了也看不出是两只老虎。
大哥轻抿一口茶,也谈起艺术来,“我们这次请的老师可是有水平的,就是不知道和你那幅昙花图的同学能不能比。”
昙花图是纪沉落送爷爷的生日礼物,高中的时候,她理科门门红灯,艺术天赋却是极好。
提起昙花图,傅序颠便想起昨晚纪沉落的样子,半晌,回房洗了冷水澡后隔窗看了半天月亮。
没过一会儿,楼下的小侄子吵着要听今天下午新老师讲的故事,可谁知道那是个什么故事,闹得一家人头疼,小白楼嘤嘤不停。
傅序颠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