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声,再醒来只看见傅序颠的车尾巴消失在大门口。
早餐都没吃就跑了,真这么讨厌我?纪沉落耷拉着眼,霜打的茄子都比她机灵半分。
雨停了,太阳也出来了,周六天气好,隔壁家懒得出奇的小猫都出来晒肚皮,而她还是等不到心上人,心里酸涩得都可以登台唱一出潸然泪下的土戏了。
方芋是中午过来的,纪沉落周末休息,坐上车就给她递过去一个腹肌黏土杯。
方芋被丑得左眼皮直跳,“……”
纪沉落藏着点自豪,笑着说:“我和秋序一起上了黏土班,专门做了一个送你的。”
方芋捏着触感不一样的腹肌,惊恐的笑比哭还难看:“黏土班的老师都得哭了吧......”
纪沉落的艺术天赋大抵是全投在画技上了,其它方面的动手能力......是差强人意些的,方芋悄摸着放到后座的箱子里。
纪沉落抢过来,“怎么把它收起来了。”
方芋摊开了手,假模假样:“姑奶奶,我这不是没地方摆嘛。”
“摆车上吧,多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算命的说,她今年不会有桃花。
摆这鬼玩意在车上,能有桃花真就是见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