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芋走得发出了火,“死卖画的,他早知道你是谁,非要买下这幅画恶心人。”
“他的目的达到了,这幅画我一定要拿回来。”纪沉落看着手机里的地址,再看看门前闷骚没有章法的几幅裸.体图,“我们到了。”
方芋被裸.体图伤到了眼睛,连带着说了真话,“救命,这比你捏的肌肉杯还丑,真给我们艺术行业抹黑。 ”
“……”纪沉落也避眼不看,“进了四合院是大雅,进了他的门是大俗,他倒是挺会掐意境。”
方芋回:“你怎么还夸他?什么意境呀?”
“大俗即大雅,姑娘眼尖,把他意境看透了,这小子俗,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。”入口的门前站着一位穿老式长衫的人,气质不凡,提着鸟笼,说完也不挪步,就等着她们。
纪沉落走上前,估计了一下对方的年龄,礼貌问:“爷爷您好,请问陈先生在吗?”
逗鸟的人爽朗一笑,说: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,你们跟我来。”
又是走了弯弯绕绕好几回还没到,纪沉落脚下的细带高跟磨人心口般的疼,又不好催促前面带路的老人。
而方芋三两步跟在身后,左看右看,也看不出什么门道,倒是看见了一辆车停在花园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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