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情的物件让他做了玩笑话,纪沉落却当了真,“送给爷爷的,我再画一幅就好。”
傅序颠躲过她收画的手,“脚已经瘸了,手还是歇一歇吧。”
就这样打住,画被傅序颠拿走了。
除了刚开始回来时他的冷漠,纪沉落逐渐感受到他心思不在情爱上,三两分钟的逗趣也能随意遮掩过去。
她胡闹,他也可以抛些时间陪着。
她不闹,他可以三两天出现一次。
逗猫一样。
触及过去的伤疤,谁也不提,她已然习惯多次搪塞。
到家之后,小助理又贴心的把行李拎上了二楼。
看他又要走,纪沉落不想打扰,又忍不住说:“我楼上还有一幅画,但是不是我画的,我觉得爷爷应该会喜欢。”
她的心思明明白白,傅序颠故意道:“不想我走?”
“不想。”纪沉落很识逗,走在他前面,“我对你图谋不轨很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答应一声,我现在都能去取订婚戒指。”
情人间谈情谈色,情理之中。只是两个人别扭,欢纵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傅序颠不答纪沉落的话,假装若无其事地走进了书房。
谁跟在身后脸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