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人烦继续说:“我喜欢搞艺术的,境界高些,你知道的,就是每天谈自由灵魂虚无缥缈的那种。”
张烟烟:“……”
傅序颠问:“会说几门外语?”
张烟烟答:“英语。”
傅序颠假装遗憾,混账话没完,“我喜欢会说十几门外语的,我这人多少沾点俗,就喜欢搞点浪漫艺术,不多会几门外语,怎么和我探讨人类起源?”
在座的都是在乎脸面的人,虽说沾亲带故,今天来也不都是为了祝寿,总也要点面子,经傅序颠不管不顾神经病似的一闹,也都老实了些,心里那点心思也不敢透半分。
眼前的菜盘总算转起来了。
客人走后,傅老爷子把人叫到书房来,“今天闹够了?”
傅序颠看着书房里那幅昙花图,身上的气性减了些,笑道:“爷爷,过河拆桥,卸磨杀驴也没这么快见血。”
郑龄女士端着果盘进来,“怎么和爷爷说话呢?没大没小。”
傅序颠不想给家里人折腾心思的后路,更舍不得心里人受些世俗气,直接道:“横竖您都认定了纪沉落,外人想给您做儿媳妇,我怎么都得为您排忧解难吧。”
傅老爷子清了清嗓子,斜眼瞪着对面的人,“我们谁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