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吃醋,纪沉落也恼,就不让他如意。
傅序颠如了愿,又低头嘬了人一口,笑道:“明天周末休息,上次说的英国团队办了一批新人展,一起去看看?”
想起陈旬今天说的事,纪沉落踩他的脚背,蹭着蚊子包,想了个借口,“明天是林辛的生日,走不开。”
傅序颠不动声色,应道:“好。”
他也应得快,纪沉落抬头看他,伸出一个食指抬他下巴,故意说:“我明天一天都没时间,可能还要早起给他做一个大蛋糕才行,毕竟他是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吃醋这件事情,一来一往是情趣。
傅序颠笑出声:“好。”
纪沉落不买账,学着他刚才气人的语气,“你不吃醋?”
傅序颠坏心思,又拿那粉不楞登的贺卡说事,“他都能比我多活五年,寿桃比我多吃五个,还有什么是我放不下的。”
纪沉落被他逗笑,什么情绪都散了,还有什么不清醒的。
夜深寸头蹭大腿的时候,她哭哭啼啼不上不下,他记仇,笑着磨人:“不是说烦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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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是玩笑话,纪沉落也确实一大早就起来做蛋糕了。
难得周末,傅序颠也难得没有各种各样的大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