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序颠没搭腔,连续几杆稳稳进洞。
倒是纪沉落乖巧寒暄了几句,才匆忙去拿蛋糕出门。
在车上,纪沉落心虚没敢说话。
一想起那六年,她都恨不得把残缺的六年都补给他。
这么多年就留给他一幅昙花图,连份像样的礼物都没送出手过。
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一句话,爱他就要狠狠拿钱砸他。
情人节、生日、各种第一次纪念日、春节、中秋、端午、六一、三八......这么一算,她亏欠好多。
纪沉落越想越多,闷头做自我检讨,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话,“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这话没头没尾,又有迹可循,纪沉落想情爱太专注,没注意到傅序颠在打工作电话。
傅序颠被喂着吃了口蜜糖,哭笑不得,电话里的人怕打扰,总结了几句就匆匆挂断了。
纪沉落这下彻底红透了脸,臊也把自己臊死了。
傅序颠把人送到南大,没急着走,看着她下车点了根烟,又见她走了几步,缓缓停下转身看他,几步的距离,他问:“怎么了?”
纪沉落有商有量,“想亲你一口,行不行。”
她说得正经,和搞文化艺术的谈情说爱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