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序颠眼睛一直跟着她上车的背影,清冷的笑声淡淡,“她是月亮。”
她是月亮,就这么一个,就这么宝贝,站那儿就是角,任谁哄了骗了,他都心疼。
傅序颠自认并不清白,天知道他有多疯狂,妄想独占月亮,是打翻月亮水的幸运混蛋。
“我真是闲出屁来了,自己来找虐。”方北被酸得眼睛疼,敲锣打鼓的被送走,神经病一样看他,“妈的,你没救了。”
“你现在在哪里?”唐临打了傅序颠的电话,语气凝重,开门见山直接说:“见一面吧,你要查的事查出来了。”
唐临办事速度快,短时间查出了纪沉落英国所有交易往来的疑点,按照傅序颠整理的数据比对时间地点,几个国外账户,结果让人意想不到,又算是意料之中,反正都是让人头疼。
傅序颠没有马上回,静了几秒,说:“办公室见。”
六十六层
方北跑得比兔子快,早到了办公室给傅序颠撑着推拉门,傅序颠一路上没说话,静得他都不敢开音乐听rap,倒是想敲木鱼。
一路忐忑。
唐临脸色不好,同样是厚重的文件袋摆在办公桌上,“都和一个德国籍男人有关系,一串德文名,我念也绕嘴,他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