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应。
到底还是伤他。
“我粗心,画架断了, 正好砸我身上,也没多疼,被扎的时候,我都感觉不到。”纪沉落埋在他的怀里,挡了脸上的情绪,没了恐惧,假装轻松,“不过缝针的时候蛮吓人的,没打麻药,我胆子大没被吓晕,还能听见针线穿过肉的嘶啦声音,让人头皮发麻,挺新鲜的,不比电影里演的夸张。”
平时轻轻一掐都能淤青几天的人,半个手掌大的伤疤,不打麻药,是怎么捱过来的?想想她喊疼都能折他的寿。
傅序颠摩挲疤痕的手一滞,“为什么不打麻药?”
纪沉落看他,情绪大抵相同,笑说:“怕把我打傻了,多亏呀,平时吃药就够恶心了,我这样的聪明劲,要用在画大作品上。”
“这时候逞能才傻,聪明劲也白搭。”傅序颠低头看她怔住,嘴里苦涩。
“不傻。”纪沉落这句话说得坚定,没有后悔,不怕那点疼,难为情的在后头。
傅序颠还盯着那块地方,很难说出口的情绪 。
纪沉落难得不好意思,挡住那块疤,笑,“你别看了,好难看呀,像是穿线晒的咸鱼干,皱巴巴的,你挑我好看的地方看,不收你门票。”
傅序颠抓着她的手没让她遮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