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落又被指着看向另一个地方,老爷子说,“不止呢,还有那些有小臂粗的树干,全是你的名字。我那段时间,气的不得了,想着你人不在家,怎么到这院子里来作乱,有天晚上,就让我抓到他了。”
“我不在的时候,他经常来这里吗?”纪沉落拇指摩挲着树干上的名字,心里莫名一跳。
“哎哟,刚开始天天来,喝酒哦,那么好的一个大男孩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把我这里的院子当你家了,拿着一支钢笔,在这些树上刻你的名字,有一棵算一棵,后院的杨桃树还有芒果树都刻了。我问他,刻这些东西做什么?好小子,愣是给我上了两个小时的课,说了半天《鲁滨逊漂流记》,学着这姓鲁的老外刻木计时,每天算着你没回家的日子,是不是挺傻的,出门拐角就是钟表店,想要什么钟表没有,人呀,太别扭劲,就只看着一个人好了。”
“你那时候刚走没几天,我就问他怎么算的日子,才几天就把我这些树都刻上了,后来想想也清楚了,度日如年嘛,难受着呢。”
“更傻的在后头呢,一段时间撒癔症,把自己身体搞坏了,面上看着好了,挺正常的,我知道他呀,心里不一定怎么熬呢,人接受的过程且长着呢。我这个老头子沾了你的光,他想你呀,没地方去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