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,对于一个犯相思的人,做什么都显幼稚又无济于事,控制不住地表达藏着掖着的被人抛弃的滋味。
纪沉落无声地落泪,她很少哭,就算是在英国那么烂透的日子里,她也很少哭,很多事,放在自己身上,就觉得还好,还能熬,大事小事都能扛得住。
现在看过去,无非是命运经历问题,所以她不是为自己哭,而是为他哭,她很清楚,她永远地错过了傅序颠那一段特殊的日子,而且未来,她肯定还会在某些时刻反复为这段特殊的日子落泪惋惜,想起来就会心抽。
他应该什么都得愿以偿。
“老爷子,您站这里干嘛呀,我们上楼吃药了。” 亭下走出来一个人,身上还穿着围裙,拿着刚打扫的垃圾袋子。
这话一说,老爷子好像不认识纪沉落似的,又问了她一句,“落落,放暑假了?你那小同学呢?是不是又跟在你屁股后送雪糕来了?”
纪沉落站在树下,红肿着眼睛看爷爷,愣住了。
从亭子出来的人似乎看出了她的震惊,也笑着和她点点头,看老爷子回房了才解释,“老爷子得了阿尔茨海默症,事情记得不牢,有些事没说清楚,您别听他的。”
这人应该是保姆阿姨,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