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安宁,笑着说:“落落,哥哥给你当模特怎么样。”
又或许是元宵节的时候,两家都没人太冷清,傅序颠带人去街头巷尾的小店里觅食,看漫天烟火也觉得浪漫。
很多或许,动心是一时的,认定她这个人却是永远的。
那时候两个人还属于友好邻居的安全关系内,可傅序颠偏爱逗人,直逼人家喊哥哥。
现在想想纪沉落语不惊人死不休,居家想了半天,还是清心寡欲,出口就是要认他做哥哥,合着源头都在自己这里。
这么些年浇灌小树苗似的养着小女孩,合着一口甜豆腐脑、一口甜玉米、一口小白粥喂出来的,不是什么蓄谋已久、青梅竹马的爱情,只让人看成了兄妹情?
可怪谁?
傅序颠知道怪谁,怪自己这张占人便宜,逼着人家喊哥哥的嘴。
很多年后,纪沉落偶尔调皮膈应他,故意叫哥哥,都能把傅序颠激出一层鸡皮疙瘩。
哪门子冤大头呀?
傅序颠咽下那口甜死人又剜心的棉花糖,跟纪沉落似的,嗓子哑笑着说混账话,“做你哥哥?搞艺术玩得都这么刺激?今儿画什么了?”
虽然带着笑,可这话语气太冷,纪沉落鲜少听见傅序颠冷声冷气说话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