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成为了一张张标有数字符号的证据,彼时的伤成为了庭上的申诉,重新被掀开的伤疤,每一寸都要曝光在人眼下,去讨论、自证、甚至承受对方的反驳,扭曲事实。
……
又下了一夜的雨,在楼梯里坐了一晚的人,听到门铃声。
纪沉落顾不上拿雨伞,满怀期待地去开门,打开门后,郑龄女士拿着两个蓝色保温盒,见纪沉落没撑伞,身边的助理走近了一步帮忙撑伞。
“阿姨……”纪沉落脸上的失落难以掩饰。
郑龄女士眼里含笑,牵着纪沉落进了客厅,才说明来意,“没吃早饭吧,阿姨做了丝瓜咸蛋瘦肉汤,知道你不爱吃太腻的肉,阿姨特意都挑了出来,喝一点,好吗?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这个细节让纪沉落想起了在隔壁省工作的某人,心里大概能估计出来郑龄女士为什么一早出现。
刚才开门时的失落,到现在礼貌的笑,郑龄知道这孩子在等谁,笑着拉开餐桌边的木椅,让纪沉落坐下,“不要担心他,他一工作起来不要命,谁都不理,招人烦得很。”
纪沉落其实心里没太多难受,坐在楼梯上一晚上,什么都想通了,除了牵挂他,也没什么了,其它的什么也就都不要紧了。
“阿姨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