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现在应该想想学狗叫。”九条太太说。
“这都没有蒙混过去?”清野太太吃惊道。
“叫吧。”
“......你们别看着我,突然有点害羞。”清野太太手抚侧脸,羞答答地说。
◇
渡边彻没有跟着棒球部去领奖牌,偷偷离开球场,往贵宾席去。
走在廊道里,他想着刚才的事情。
三松高中的棒球部在痛哭,梦想被他击碎,全是不甘心和遗憾。
虽然很对不起三松,但他心里没有多少内疚——他不上场,现在哭的是神川,笑的是其他学校。
这是不该做,但他想去做的事。
那么,其他事呢?
是否也存在着,不该去做,但他想去做,而且做了之后绝不会后悔的事呢?
......家庭旅行那天,有生以来,第一次差点哭出来的那天晚上。
但是......
渡边彻面无表情地走着,自信到不可一世的俊脸,没有半点人味。
走道上偶尔有观众看见他,想上前打招呼、要签名,看见他的表情,迟疑着不敢上前。
大概下午三点三十,阳光依旧猛烈,刘海落下阴影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