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随便放,最后调出来的酒颜色诡异。
“渡边君,不开玩笑,我现在真的怀疑你要谋杀我。”九条太太看着眼前的酒。
九条美姬看着那杯酒直笑,劝说道:“母亲,我看您还是不要喝了。”
就连清野凛都抬起头,打量那杯酒。
“早说了,我是海上钢琴师,不是调酒师。”渡边彻说。
“先尝尝看。”九条太太伸手去拿酒杯。
“稍等。”渡边彻阻止她,用牙签串了一颗樱桃放在上面,又丢了一片薄荷,“可以了。”
“样子倒是挺像回事。”九条美姬点头说。
四人看着九条太太喝了一口。
“怎么样?”清野太太问。
九条太太没说话,吃掉牙签上的樱桃,然后用牙签指着角落里的三角钢琴:
“海上钢琴师,去吧,那里才属于你。”
九条美姬、清野太太哈哈笑起来。
清野凛视线看着书,嘴角微微绽放出笑容。
“是,是。”渡边彻擦擦手,离开吧台。
“你会弹钢琴吗?”九条美姬撩人地靠在吧台上,一双光溜溜地美腿互相架着。
“鄙人从出生就在船上,怎么可能不会弹钢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