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到底怎么想的?”
许鹤同洗了盘冬枣给她:“你还记不记得几年之前,送你回家的那个人?”
“哪个?”周绾梨嚼着枣子,一时有点蒙。
许鹤同提醒她:“曾经送过你到家楼下的,我在阳台看见过。雷珲看起来,跟他是同一个类型。”说这话时还目光灼灼,似有余怨。
这么着周绾梨才想起来,原来是在说几年前的那个npc。
她被这场乌龙哄笑:“你这么说,费三要不高兴了!”
想想又去掰他的脸:“我们小许真可怜,那么早就开始吃醋了,憋这么多年不说,真可爱。”
在她嘴里可怜又可爱的许鹤同睃来一眼:“岂止吃醋,我差点没把手电扔下去。”
“高空抛物可不兴,你这是要为爱犯罪啊!”周绾梨心头漾开,喉头甜津津的。
吃完饭有了瞎闹的空子,周绾梨缠着要给许鹤同修眉,许鹤同禁不住她磨,只能认命地往沙发一躺,任人宰割。
周绾梨找出修眉刀,故意用刀背在他两边眉毛刮上半天,然后调出特意下载的细眉滤镜:“快看,我修得不赖吧!”
镜像里,原本英挺浓正的眉毛变成两道新月眉,挂在许鹤同脸上无比滑稽。
眼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