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长安城内传得沸沸扬扬,知道的,说她情比金坚,不知道的只以为她是个赔钱货,倒贴相国府。
听她如此回答,父子两人悬着的心,这才放了下来。
“爹爹,我不明白,今日朝堂之上,圣上怎么就派出晋王和宁王一同去青州查案呢?按理说,这青州县令李耀宗曾是裴相国的门生,而宁王又与裴相国私交甚好,理应避嫌才是。”
用膳间,苏元青忽然忆起此事,仍旧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苏呈怀摇摇头,避之不谈,“圣上的心思,哪里是我们这些臣子可随意揣度的。赶紧吃,回头上街给你妹妹买些新鲜玩意,顺便去天香楼给我捎几坛好酒。”
“知道了,爹爹。”
苏元青回道,咬了块酥脆的春卷下肚,桌案前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
苏木槿在旁边不动声色,等早膳通通撤去,回了房,这才忧心忡忡起来。
青州这个地名再熟悉不过了,她记得当初在谢珩临行前曾见过他一面,原本面如冠玉的少年,在往返青州以后,一副脸孔就变得死气沉沉,面无光泽不说,甚至印堂发黑。
是毒。
有人要对他下手。
想到前世种种惨境,她今日便是犯了欺君之罪,也要去告诉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