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径直上了马车,扬长而去。
等进了府门,丫鬟茯苓从里头匆匆忙地跑了出来,递了小手炉给她。看着小姐浑身湿漉漉的样子,满眼心疼和自责,“小姐,快进屋先把衣裳换了吧……”
话音刚落,茯苓这才瞧见小姐身上披着的是件男人的衣袍,不由地怔了怔。方才她出来时晚了些,可巧让她瞧见了这最后一眼。
这衣裳除了是晋王殿下的,又还能是谁的呢?
茯苓的心头自然是愉快的,比起裴彧来,晋王殿下更加细心,也更疼人。而裴彧除了时常惹小姐生气之外,简直一无是处。
偏偏小姐喜欢的很,平日里也听不得旁人劝说,现如今看来,此事必有反转的余地。
这场春雨来得急,而苏木槿又是极其怕冷的。
她从小身子虚,好在父亲是镇北侯,自小家世显贵,这条弱不禁风的小命,便是一条参,一条参地保出来的。
年长了一些,儿时的旧疾已经去了一半,除了身子比常人虚弱一些,倒也没什么大碍。反倒有时多了些病态美,更显得她容貌出挑,在这长安城里怕也没几个人能将她比下去。
可今日又在王府中,同裴彧那混球说了那么一番话,耽误了些时间,寒气早已入体,没个三五天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