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机会。前世,她对他这般好,也没见他像今天这样,心急如焚,暴跳如雷的,果然是贱得要命。
眼见手里的最后一枚棋子也落了空,裴彧冷笑一声,悻悻地点头,再抬头时,眼眶里已是噙满了眼泪,混杂着红彤彤的血丝,神态可怖,“苏木槿,算你狠!”
谢珩见状,忙上前将苏木槿护住身后,一把揪住了裴彧胸口的衣襟,横眉冷目道,“且不论今日之事,该如何处置。本王若是执意追查你代笔一事,你说裴子石是先保你,还是保自己?”
裴彧听他如此发问,竟情不自禁又笑了起来,咬牙切齿道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?殿下不过就是嫉妒,我与阿槿之间有那么一段良辰美景罢了,我裴彧何德何能,竟能夺走殿下心头好,便是一死,也了无遗憾了。”
“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?”谢珩被他气得有些丧失理智,那样捧在心尖上的人,竟叫他人如淤泥一般踩在脚底下,他怎能忍?
他简直气得要发疯,手指间的关节咯咯作响,飞速将邢谦随身佩戴的长剑拔出了鞘,抵在裴彧的脖颈上,眼里全是杀气。
邢谦原想阻拦,却一手扑了个空,剑鞘已空空如也,他看出了有些不对劲,忙走上前,低低唤了声,“殿下。”
邢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