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,眼里满是不屑,冷哼一声,“时至今日,裴世子难道还不明白吗?我与裴世子无冤无仇,你若以后胆敢再纠缠,我定饶不了你。”
“瞧瞧,不过小半个月没见,阿槿越发伶牙俐齿了,”裴彧眯着眼睛,笑容狡黠,“上回的事,我不怨你。毕竟那是在谢珩的府邸,保不准他说了什么要挟你的话,才致你如此绝情。而今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有什么绵软的情话,只管说来,我必洗耳恭听。”
纵然裴彧气焰再嚣张,说出口的话多么令人作呕,苏木槿也懒得同他多费口舌,横竖不过只是微微皱眉,“那今日裴世子,约我来这荒山野岭的,又是所谓何事呢?”
“阿槿,你当真不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了吗?”裴彧气得两眼发红。
“从未有过,又何来记得与否?”苏木槿淡淡回道,平静地望着前方。
苏木槿心里猜得准,裴彧费尽心思如此大费周章,无非就是想从香囊一事上找到些许转机。哪想才一开口,就吃了瘪,自然心中不悦,却也无可奈何。
只好从袖兜中取出了一个小木盒,重重地摔在旁边的石桌上,浑身颤抖,厉声道,“好,你既说已对我并无半点情分,那这是什么?你又为何偷偷地绣这鸳鸯香囊,你明明什么都记得,为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