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明眼人,在这个时候也已经瞧出了端倪,苏木槿更是早已知晓,此事除了冯姨娘,断不会再有第二人。一想到,苏灵兮明知谢珩也坐在桌案前,却仍旧将酒端了出来,便细思极恐。如此有安排,有目的地下药,其一是冲着自己来的,其二谢珩的出现,对于冯姨娘她们来说,就是天赐良机。
若是谢珩真喝了这酒,那可就……
她不敢再想下去,与之对坐的谢珩瞧见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,忍不住伸出手来,轻扣了扣桌子,冲她微微一笑,宛如瑞阳初遇,冰雪消融。
苏木槿见他这般,虽然脸上毫无波澜,心中倒也着实松了一口气,
而苏呈怀则眉心紧拧,看着跪在地上的雀欢,冷声道,“你既不肯说出是何人指使,那这镇北侯府自然也就容不得你了,谋害主子,罪大恶极,不光是你,你的家人也会因此受牵连。叫人连夜去抓拿,若有违抗者,一律乱棍打死!”
雀欢本以为家人能躲过一劫,听到苏呈怀如此一说,两颗豆大的眼泪滚落出了眼眶,心也凉了一大截,声音凄切,“侯爷既不愿意相信奴婢,奴婢愿以死明志,还请侯爷善待奴婢的家人!”
说罢,突然起身,朝着邢谦奔了过来,伸手将长剑拔出了剑鞘。邢谦哪里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