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聊些与花有关的。”
永庆帝将两兄弟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,目光停留在谢珩手中的小袖炉上,意味深长道,“是吗?殊不知,花与人,谁更美?”
此言一出,惊得太子谢允险些笑出声来,好容易憋住了,脸却红了大半。一旁的谢珩也同样不知道该如何回话,他知晓父皇心中有气,这话分明就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“太子,你去前头接待那些波斯国的使臣们,朕有些话,想单独和你九弟说。”永庆帝说着又从谢珩的手里拿过小袖炉,揣在怀里。
“是,儿臣告退。”太子行了礼,缓步离开。
永庆帝的肃寂目光从谢珩的身上缓缓收了回来,端起小袖炉,仔细端阳了一番,饶有兴致道,“这袖炉小巧精致,倒不像是宫里的东西……”
谢珩开口答道,“回父皇的话,此物是候府嫡亲小姐的。”
这话一出口,永庆帝也有些不敢相信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外头的风声,他也有所耳闻,说是镇北侯府的嫡小姐对相国之子一往情深。眼下瞧见这般举动,他心里诧异的同时,也有些担忧起来,可别是水性杨花,脚踩两只船的女人。
尽管事有蹊跷,但是永庆帝表面毫无波澜,轻描淡写道,“你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