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太后这么一说,苏木槿的心里也泛起了嘀咕,今天出门不曾看黄历,也没有佩戴些辟邪之物,故此才会一遍又一遍捋了老虎的胡须。
可明明都已经这般小心翼翼了,太后却还是穷追不舍,说不是冲着她来的,谁信呢?
很平常的一句话,因为皇太后对其有成见,听起来反而矫揉造作了些。
太后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,这姑娘出落得亭亭玉立,别说是谢珩这样血气方刚的少年郎,便是自己也忍不住多看几眼,实在赏心悦目。光着坐在那里,不用一颦一笑,就美得像是一副画。
沧桑且冰凉的声音响起,“哀家叫你来,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吩咐你去做,你可愿意?”
苏木槿看一眼书卷上的字迹,却是金刚经,法华经等佛经,看着这架势定是要叫她抄写佛经。
惊诧之余,苏木槿忙不迭地跟了上去。
太后眼尖看出她有所顾忌,冷不丁道,“到底是哀家为难你了,需得你思虑良久,才如此不情不愿作了答。”
想到这里,她微微一笑,丝毫不客气道,“回太后娘娘的话,臣女是个粗人,天资愚笨,若是做些圣洁精细的活,怕只会冲撞了神灵。”
还能是什么荒唐事,无非就是当年年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