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查探,后果将不堪设想,只怕会对小姐不利。”
“怕什么!”她道,骨子里一拥而上的恨意,连她自己也觉得害怕。事到如今,她还能害怕吗?若不是爹爹视若无睹,一味地纵容,这对母子能进得了候府,作威作福,猖狂到如今吗?
公道是晚了些,可始终会来。
“上回合欢散的事,证据确凿,所指何人,明眼人都知道,可爹爹却装傻充愣,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我已经对他失望透顶,在这里候府内,我能信谁?谁又能帮我?我一人之力,无非就是螳臂挡车,可只要有一丝希望,我就不能放弃。在没有找到能扳倒她的证据之前,绝不能告诉哥哥,不能让他再为此事忧心了。爹爹既然觉得情面比娘亲的性命还要重要,那么这件事就由我去做,我定要还娘亲一个公道。”
芸姑姑的内疚自责的神情历历在目,她怎么能忘?说那药只是平常的滋补药,谁能信?现如今细想起来,谢珩之所以抢先一步,敢在自己的前头见到了褚良之,想必他已经知道了真相,但唯恐有人对她不利,故此才会有如此举动。
如此苦心,她却现在才知晓,难免自责和内疚,可到底是自己的家事,又怎能把他牵扯进这趟浑水之中?如此一来,怎能叫她心安。
“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