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可还顺利?”
人都已经平平安安地回来了,还来这一套虚词,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,二来也好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他想了想,故作一本正经道,“顺利,多谢姑娘救命之恩。”
大概谢瑞早已经料到有人会告密,故此青州之行,风平浪静,十分顺畅。
“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?”她道,心头松了口气,“前些日子,我去过宫里的。”
谢珩见她消了气,也跟着坐了下来,往她身边靠了靠,有些紧张道,“她们找你做什么?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找我说说话。殿下去了青州,哥哥也不在府上,我也正愁找不到人说话,好生无趣……”她道,捏着春衫的手心,有些冒汗。
这哪里是自作多情,分明是自己太过于殷勤,心思又敏感了些,他什么都没说,却把自己给暴露了,着实有些难为情。
“皇祖母可有为难你?”他始终不放心,也正如自己推断的一致,他才去青州几里,宫里那两个人,怎么就如此按耐不住了?
也怨他离去之前不曾多留个心眼,等到了青州才想起这件事来,连夜给皇祖母写了信,却哪想迟了一步。
眼下看这畏畏缩缩的模样,哪里是说说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