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真的染了病,又该如何是好?千万百计护着她,哪想到头来,却是自己害了她。
他咬牙道,“别以为你做了这些,本王就因为感激你而回心转意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……”
她没答话,一想起方才杨婉那副贪生怕死,当众逃离的模样就越发觉得可笑。外头明眼人都瞧见了,恐怕只有还不知道呢?
“殿下许是觉得这药还苦得不够滋味吧,凭空生了这么大的怨气出来?”她心中其实担忧地不得了,但在谢珩的面前,不得不故作轻松。
“你!”
谢珩很是头疼,却只能眼睁睁任由她去。
她浅浅一笑,面若桃红,“看来张太医的方子可真是药到病除呢!殿下好像精力恢复了不少!”
“……”
这不明摆着地有意捉弄人呢?谢珩压住心头气焰,“邢谦呢?去把他找来。”
她划了划碗底,汤药只剩最一下口了,心中倍感欣慰,想也没想,脱口而出,“殿下挂念他做什么?我让他去找十四皇子说话去了,免得在殿下这里听怨声。”
“……”他抿完最后一口汤药,哭笑不得,点点头,“好,既然是你自己选的,那可千万别后悔。”
比起这些不自量力的小心思,他有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