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道,“末将派人查过,他兄妹俩个父母双亡,家道中落,早年曾受过宁王的恩惠,此次是特意来投奔宁王的。沈归辞原是个教书先生,天资聪慧,在其居住地安昌镇颇有名声。”
谢珩道,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武功高到一定的境界,常人难以察觉。”
谢珩琢磨了半晌,点点头,“看来,三哥的身边又多了个得力助手。”
邢谦不解道,“殿下此话何意?末将有些听不明白,他不过是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先生罢了,宁王又怎会需要他的帮助?”
听闻茯苓这般问起,她连忙收了收愁容,并用手轻轻掩了掩眼眶,强挤出一丝笑容,“我没事,许是风沙迷了眼吧……”
茯苓自然不信,又见小姐眼神四下闪躲,便也猜出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。记得今早的时候,小姐同自己提起,要亲自将阿宝送回到鹦鹉园去,好端端地去,怎么回来就这般委屈了?
从未遇见这样的情形,他谢珩到了镇北侯府,哪一次不是开了大门,堂而皇之的进去,今日却在被这般对待,心里有些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,掩嘴轻咳,“邢谦,规矩。”
邢谦听谢珩这么一说,只得无奈松开了手,眼睁睁看着这小厮咣当一声把厚重的黑漆大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