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不顾身,他知道,眼下自己的生死还紧紧关联着她人。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,她又该怎么办?
而谢瑞勾结梁国,又暗中在青州招兵买马,究竟有什么阴谋,不得而知。思虑良久,他才轻轻回了一句,“本王再不敢冒那样的险了,暂且见机行事吧!”
谢珩出了殿门,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,细想到母妃的神情,想着成婚的事,倒也不用操之过急。
“一群饭桶!还不走快点!磨磨蹭蹭的,是想被罚去做苦力吗!”他时不时回头大声呵斥着,并未注意到前头的谢珩。
谢珩印象中,他进宫的次数少之又少,哪怕是永庆帝召见,他也时常装病借机推辞,一来二去的,在众皇子中也算不上惹人注目。只是因为早年丧母,幼年时一直十分自卑,沉默寡言。等长大了,又时常流连在烟花之地,夜夜醉生梦死。
谢稚道,“我原也不想来的,一个人在江州待惯了,倒也自在。九弟也知道的,江州盛产杨梅,我便命人摘了新果,做成了杨梅酒,给太子殿下送一坛过来。往年,他总是囔着要喝,而我人又懒,今年好容易才想起这事了,便亲自跑一趟吧。”
见到谢珩的一刹那,谢稚一改先前怒气冲冲的面孔,双眼微眯,笑容有几分扭曲,“我还以为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