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且说来听听。”她轻轻依靠在他的怀里,朱唇轻启,贝齿微露,看起来十分可口诱人。
永庆帝道,“你绣给朕的那只香囊,朕带了这么多年,流苏散了,花样也泛黄了,可朕还是舍不得丢,命人悉心收放了起来。朕同你说了多少好话,要你辛苦一些,再绣一只,你偏不肯。要不是朕今日亲眼瞧见,哪里会知道你早已为这小子破了例?可有想过朕的感受?”
如此浓烈的醋意,仅仅是为了一只香囊。徐贵妃惊讶的瞬间,也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,诚恳辩解道,“皇上说笑了,臣妾不曾给阿珩绣过什么香囊,上回来他来的时候,臣妾就已经注意到了,当时也觉得奇怪,便问了问,说是那姑娘绣的,花样还是杳杳从他的书房里偷拿出去的。臣妾再宠爱他,也不能坏了与皇上之间的约定啊!”
一双媚眼含情脉脉,极其无辜,摄人心魄,叫人忍不住想紧紧搂在怀里,好好宠爱,将这些日子积攒的谷欠望,好好倾泻。
“别人家的娘子,都知道该如何疼爱自己的夫君?怎么偏偏你不懂?”永庆帝轻轻勾起她娇嫩的下巴,嗓音低沉道,“如此一来,数罪并罚。今日便罚你好好伺候,直到夫君满意了为止。”
偏偏不论自己说什么,都入了他的圈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