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兄弟两肋插刀,可也只适合当兄弟,茯苓姑娘要是嫁给他,一定会受委屈的,殿下您不用三思了。”
“是吗?”谢珩心中偷乐,看着邢谦一本正经的样子,又道,“本王印象中,邢将军从来不会在背后议论他人是非。”
“末将只是实话实说,”邢谦有些急了,拼命解释道,“谁都可以,唯独他不行。殿下,末将与他走得近,深知他的脾性,确实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,更何况,茯苓怎么说也算是末将的朋友吧,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
果真,三杯酒过后,一向沉默寡言的邢谦,也变得滔滔不绝起来。
“茯苓是你的朋友?”谢珩瞧他着实有趣,忍不住反问道,“那姜子涛不也是你的朋友吗?你知不知,这样说相当于让你的朋友错失了一个这样好的机会。”
“殿下,末将不是这个意思,末将是想说,”邢谦眉头紧皱,只是干着急,又见谢珩似笑非笑的模样,只得道,“实不相瞒,末将是喜欢她,但是末将
“喜欢就对了!”谢珩打断他的话,看着他酒兴上头,胆子也大了不少,能令这样一个闷气包,说出心中实情,也着实不易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转身折回了屋子。
翌日的一大早,苏木槿早早地起了身,坐在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