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已经记不清了,许是某次赏花宴上的惊鸿一瞥,又或许比这还要早。
“我就是想知道嘛!”她像个孩子一般,搂紧了他的脖子,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庞,小声撒娇。
“放肆,而今越发没个规矩了……”他显然被她这微妙地举动吓了一跳,却不得不承认心底早已开尽了春花。
“本王想陪王妃说说话!”言毕,也不等邢谦再说什么,径直离开了。
走了几步才发现,这间破庙原就在半山腰上,离山脚不远,能看到长安城内,明明暗暗的灯火,隐约能听酒楼里的乐声,还有小贩的吆喝声,商旅驼队的银铃声,好一派繁荣的景象。
邢谦带了小几个人,从一旁的竹林小道奔走了过来,神色凝重道,“回禀殿下,末将待人在四周寻了一圈,并未找到沈归辞。”
谢珩心中自知,他的武功已经到了高深莫测的地步,况且他藏匿在暗处,估摸着怕是把山岭都翻找一遍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。略有些无奈道,“先散了吧!你也早点回去歇息!”
谢珩默默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,没有说话。
“还有上一回,我不该用那样语气,同夫君说话,我知道夫君是为了我好。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,”她磕磕巴巴说完,宛如一只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