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回禀,还不曾探望过宁王妃,是末将疏忽了,恳请殿下责罚。”邢谦心中感慨,论起心细,自己怎么样也比不过谢珩。从前比不过,他大婚以后,就越发比不过了。
“罢了,也不用特意再奔走一趟了,这件事,她迟早都会知道的,走一步,看一步吧……”谢珩眉宇紧蹙,深吸一口气。
“你不必替本王辩解,错了就是错了,懦弱就是懦弱。”谢珩声声泣血,落在心坎上,很是压抑,令人喘不过气。
邢谦稍稍一愣,随即开口道,“宁王身上的毒,已经深入脏腑,回天乏术,看来沈归辞给他的,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解药。”
这样的消息,宛如晴天霹雳,实在太过突然,让谢珩心不由一沉,鼻子一酸,“父皇知晓此事吗?”
这个哥哥作恶多端,纵然有这样的一场,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令人不得不感慨命运的无情和捉弄,谢珩久久未能回过神来,只是伫立在原地,呆呆地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夜色,眼眶微微泛红。
“殿下,末将……”窗外大雨滂沱,但依旧能清楚听见邢谦支支吾吾的说话声,可他向来行事利索,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形。谢珩也察觉出了异样,瞬间清醒了不少,忙起身下榻,大步往门口走去。
“三嫂她怎么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