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。而他却置身事外,像个无事人一般。
她越想越气,不知为何,一向温和的她,突然扬起手来,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。
“你怎么能骗人?”
谢珩初时也是有些一愣,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庞,微微一笑,很是宠溺,随即本能地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,“槿儿,我可是你的夫君,你这般打我,难道就不心疼吗?”
“谁让你骗我的,该!”因为上了他的当,她气呼呼回了一句,心中很是不服气,“我都说了,我害怕,你问我心不心疼,你怎么就不先摸摸自己的良心,会不会痛!”
从前怎么就没觉得,这一招屡试不爽。但凡只要她平日里时不时耍点小脾气,闹闹性子,可一旦上了榻,就会被收拾地服服帖帖。
谢珩倒也不担心,只是莫名觉得她这些日子以来,脾气好像变了不少,爱哭鼻子,经常一个人闷闷不乐,还总爱莫名其妙地发怒。
“是是是,为夫的错,为夫再不敢了,”谢珩起手,随即皱了皱说道,“可是槿儿,方才是你自己说要的,怎么好端端的又怨起为夫来?槿儿说要,为夫又怎能不给?这一巴掌,为夫着实觉得委屈。”
他抓住她的手腕,细细端详了片刻,见并无大碍,才算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