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传闻来说,向来沉稳温和的吴老看诊,是出了名的让人安心。可从不会这般连招呼都不打,就下重手的……
丹阳又疼又困惑,一惊之下都忘了之前想好的说辞。而刚一抬眼间,就撞入了一双满含怒火的眼。
“郡主,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就是这疼也是切切实实,一时半刻都揭不下去的。您怎可如此糟蹋自己?”
吴老的语气虽不严厉,但其中的怒气任谁听了都会想打寒战。
激烈的疼,扑面而来的怒火,却让丹阳笑了,笑的苦涩却也释然。
“您说的对。”
轻轻叹息般开口后,她垂眸借着琉璃灯橘黄的烛光,看向已擦净污血,被银簪割破又被指尖无意识反复戳刺,已变得狰狞可怖如獠牙外露的血盆大口般的伤口,却忽地放松了。
“疼,的确很疼。但好在,还有时间!一定能有办法……”
丹阳说着,仰头一笑,也再不多思量其他,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:
“娘的情况,您说眼下无碍,那是否还会有滑胎以至性命难保的危险?”
吴老刚被丹阳的笑震撼,且一头雾水中,听到后一句话又一呆。
“郡主,您也太……”杞人忧天。
但后半句不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