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狠劲儿。
他一瞬转身,眼冒凶光的盯住了丹阳郡主,一字一顿道:
“郡主,您这是打定了主意,要往我和我的人身上,栽赃了吗?”
丹阳闻言,只眨了眨眼,貌似纯良的道:
“孙管家说哪里话?我不过是在按你的要求,彻查事情的真想罢了,怎就成了栽赃?你也没做亏心事儿,不用怕人言可畏的。”
她边说,羽扇般的睫毛随之轻轻煽动,趁着杏仁儿般晶亮的双眸,可爱天真的直如年画里的金童玉女。
孙廷忠闻言一瞬,额角与手背青筋暴起。若不是顾虑自己手无缚鸡之力,另一边还有冯嬷嬷作壁上观的,坐等收渔翁之利。
这一刻,他简直想结果了眼前这丫头!
因已无法可想,孙管家只能彻底撕破了脸的,撒泼耍赖道:
“郡主这般逼迫,就不怕传扬开后,让人诟病公主府持强凌弱,不给下人一条生路?就不怕,府外有人传开长公主体弱,是因待人太过苛刻,损了阴德招的报应?”
时下,京城内的豪门,虽都以宽容为美德,却往往是“宽于律己,严以待人”。且尤为喜好这方面的八卦,论旁人家的长短做茶余饭后的消遣。
也因此,除非眼下打晕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