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们用轻功带我进来了。谁知院子里没人听差,我就只能自己进来喽。”
丹阳一语毕时,还耸了耸肩。
无畏且潦草敷衍的态度,瞬间让屋中正座上,镇国公府内院明面儿或实务上的一把手都如鲠在喉。
且不说态度,丹阳这昭然若揭的说辞,还真是对随便找个借口体验轻功的意图,连遮掩都懒得遮掩了。
吴老夫人因一直秉持慈祥的形象,眼下虽气的胸疼,但如非必要,她并不会在这等小事上开口斥责。
杜氏被刺激的冷笑连连,再顾不上揣测丹阳之前听到了多少,直接开口讽刺道:
“郡主真是好运道。自家门前才出命案,身上就又有御赐的恩典。说句不大对的话,真不知,那么大的血案对郡主来说到底是祸是福?”
说到这儿,她忽又掩口一笑,刻薄道:
“哎呀,别怪大伯母说岔了话。其实对你娘来说,自有了你后,就都是一样了吧?”
这话实在恶毒,更兼狡猾。
但若丹阳气不过,并胡乱开口反击。按她以前的莽撞性子,很可能反击不成还要落自己一身不是。
这时再被杜氏趁机抓住话缝,扣一顶对宣德帝不敬的大帽子。事后不知又要到清和长公主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