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瘫坐在地。
别说给吴老夫人帮忙了,就是一会儿想逃命,都已没了力气。更不用说,过度思考和紧张已让她头晕眼花,恶心欲呕,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儿。哪里还顾得上,去看屋中另外两人的热闹或后续。
而这时,丹阳却饶有兴趣的翘起腿,好奇的笑问道:
“哦,老夫人这样说,可是有了什么好法子,能让我俯首帖耳?呜,我不怕打,你也不敢也不会找我娘来助阵……难道会是,想现在当场杀了我泄愤?哈哈。”
叽,吱——
吴老夫人虽全程都是面无表情的听着,只在最后微眯了眯眼。
可她紧抓着小几的手,不知何时已紧握成拳。且在丹阳话音落地的前一刻,伴着丹阳的最后的一句话,在桌上留下了三道极深的抓痕。
“好,很好!”
吴老夫人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字,边将腰板儿挺得更直,俯视着斜坐其右下手,正百无聊赖笑着,仿佛在看戏解闷儿似的丹阳。
丹阳闻言,刚一挑眉梢,吴老夫人忽冷笑着道:
“呵呵,不用怕,老婆子我不会也不用亲自动手。”
丹阳眨眨眼,边换了个姿势,以手支颐,边猜测着接话道:
“老夫人要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