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好似自小开始就每况愈下了。
甚至,就她所知,清和长公主曾一度努力下狠手,教训规整丹阳郡主的言行后。自家郡主的德言容功,也不比京城的那些名声斐然的闺秀淑媛差了啊。
可是传开的恶名却像大山,怎么都没法从丹阳郡主头上移除了。
这也是为何,在她这旁观者眼中,丹阳郡主有段时间特别乖之后,突然就自暴自弃的比之前更无法无天的胡闹起来。
丹阳经过上一世的种种之后,对这缘由心知肚明。但此时却只对紫竹静静一笑,举重若轻道:
“这些真的都是小节,虽说众口铄金,一言可以毁人。但我如今还不用战战兢兢,且做该做的,评说自有公论。”
当然,这公论当她做到该做的,戒止不当的,一段时间自有结果,想急也急不得。
但另一面,该堵的漏洞与谣言的真正源头,也绝不能视而不见,就是了。
只不过,这些事也不用和旁人说,她自己一手操办也就足够。
丹阳在打发了紫竹去办事后,便快步走向萧仁所在的西厢。
因客院儿原本是用来招待,来公主府的男外客或亲戚的,所以能跟丹阳爹娘攀上亲的人家,在京也必有自家宅子。
所